我們生活在紛繁的世界里,不可能事事盡如人意,樂觀開朗的人,總是以積極的生活態(tài)度應對,反之則是哀聲嘆氣,萎靡不振,怨天尤人,最終把自己毀了。因此我總是想,平時在心里多儲存一些陽光,就能在遇到困難和挫折時,有正能量支撐,就能看到光明和感受到溫暖。
我出生于農村,因受母親成分影響,在該上學讀書的時候卻沒能按時上學,直到快13歲那年才進入到了大隊辦的一所民辦學校,一個小學也沒畢業(yè)的老師,教著我們班十來個學生的語文、算術、體育等全部功課,教學質量可想而知。即使這樣,在我三年級剛畢業(yè)的時候,由于種種原因,我失去了繼續(xù)讀書的權利。
盡管如此,天生樂觀開朗的我,總是把陽光儲存在心里,與我同齡的伙伴一道打撲克、下軍棋、滾鐵環(huán),玩得不亦樂乎,現(xiàn)在回想起那段時光,雖有諸多遺憾,但并有給我留下什么陰影。
1972年我16歲那年,頂替父親的工作來到重慶,從此成了一個真正的城里人,一個在當時令好多人羨慕的長航船員。然而還是受我母親成分的影響,盡管我工作努力,學習刻苦,但在入團的問題上“卡殼”了,被擋在了團組織的大門外。雖然我痛苦過,但我仍然微笑著走過了那段晦暗的時光,終于迎來了風雨過后的彩虹,不但入了團,而且還入了黨。
在政治上有了進步后,我做起了船長夢。但奇怪的是,卻沒有人愿意培養(yǎng)我。在我三十歲的時候,同時上船的“哥們”有的提了三副、二副、大副甚到船長,而我卻還是一名舵工。那時,我看到“哥們”獲得了許多令人敬佩、羨慕的目光,而我卻遭到了不少人的白眼。
我印象尤其深刻的是,曾有一個機關女同志上船檢查工作,對我說:“你們一起上船的某某已是船長了,某某是大副了,某某是……”雖然她沒說出下半句,但我已懂了她的潛臺詞:“你怎么還是舵工?”它的背后意思是:“你好孬”。當時我雖然有幾妙鐘的尷尬,但稍縱一切隨之而逝,在心里安慰起自己:“我努力了,一切認命吧!”隨后還是快樂的過好自己的每一天,從沒有怪誰,怨誰。
這之后,我意識到當船長與我無緣,便做起了“作家夢”。原因是感覺自己心里常有靈感襲來,有話想說,有寫東西的沖動。然而我沒有預料到的是,經過自己鍥而不舍的努力,遇到好多熱心編輯老師的支持和關照,“作家夢”還真成了,應了那句外國人的話:“當上帝給你關了一扇門,同時給你打開了另一扇窗”。這一切我用了十年時間。
在我們心里多儲存一些陽光,是為了讓我們在寒冷的時候才能感到溫暖;在我們心里多儲存一些陽光,是為了讓自己少看到一點黑暗;在我們心里多儲存一些陽光,你才能感到自己周圍的世界是那么明亮。
我相信,一個心里有足夠陽光的人,一定是樂觀開朗且有自信的人;一個心里有足夠陽光的人,一定是心胸豁達且又善解人意的人;一個心里有足夠陽光的人,一定是用微笑面對生活和身邊朋友的人;一個心里有足夠陽光的人,一定是最終能夠幸福的人。
(原文刊登至2015年11月2日《重慶晚報》)
林克于簡介
林克于,男,重慶市作家協(xié)會會員、重慶散文學會理事、南岸區(qū)作協(xié)秘書長、重慶市自學成才獎獲得者。
1985年開始文學創(chuàng)作以來,曾在《重慶日報》《重慶日報農村版》《重慶晚報》《重慶商報》《重慶晨報》《重慶政協(xié)報》《江河文學》《中國海員》《中國商人》《分憂》《風流一代》等數(shù)十家報刊,發(fā)表詩歌300余首,散文、報告文學150余萬字;有作品入選《長江文學精粹》《重慶崽兒重慶妹》《微型詩500首點評》等數(shù)十種文學選集。
曾與人合著散文集《長江三人行》、報告文學集《缺陷者的鮮花》《巴渝畫家傳》《重慶當代畫家傳略》;個人出版紀實文學集 《跋涉—成功者的行程紀實之一》《奮進—成功者的行程紀實之二》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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